老妈在客厅里包馄饨。十几年前也是这般,只是当时是我和她坐在那里给老爸包。离谱地填满整个冷冻层,仿佛只有那样做才能表达出不舍、才能诉说出心疼、才能消除掉不安。而今,我成为要接纳这种爱意的一方,理性想着这是不必要的操劳,可感情上却扩散开几欲流泪的感动,忍不住要纵容那满满一冰箱的馄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