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他還是在向日葵的陰影裡扣響了扳機。昨夜恰在描摹他的那幅鳶尾花時,想起提奧,總覺得因著提奧的存在,文森特的一生並沒有那麼孤獨。縱使瘋狂,但藝術上的天分和精神上的敏感仍是沒被永遠埋葬。他被太多人的口水和眼淚註解成虛幻的圖騰,可對受難的梵高而言,繪畫才是他眞正的救贖,是他美好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