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暴温之后的落日,才携来如此浓郁的黄昏味。一直远到天边的江面,儿时总以为会是老虎婆婆居住的地方。后来,因为那角没有笑容的黄昏躲进了小阁楼,我把我一场晒脚的夕照随意涂鸦作<三叉街散步>,不想却把整个80年代的晚暮都酿成了诗。而此时暮色定定地没有移动,只有一缕小小的风不经意地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