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艺术品生意收入下行的担心曾经压迫我好多年，08年起就开始小心翼翼的增持现金以应对收入下降，收购自有营业场地以消除租赁对于开支的影响，为的就是应对市场的寒冬，不曾想几年下来，当真的下滑开始时反而卸下了担心，出了一口气，不过如此么，和我猜得差不多么@江枫投资 @影色渔樵 @味觉时时在旅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