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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静双

    我的童年在外婆家度过,那老房子依偎在小镇学校的坡上,门前有一条小渠和淘洗菜的石板,石板旁便开着一簇簇的栀子花。一夜雨露,翌日清晨的栀子花香,最郁,我不舍去摘,可常常放学归家,就瞅不见这净白的美丽——被学生与路人摘走了,仅留下一些小花骨朵,我只能又巴望花骨朵赶紧长大,为我再绽清雅。
    三种栀子:早上洗脸时闻到楼下的小叶栀子香气,是行道边和花境里常用的品种,此起彼伏开了一周有余了。小区里大栀子开得晚一些。案头上这枝则是从买来的大栀子上剪的,夜里,有两个花苞悄悄掉落了。单瓣的山栀子(野栀子),如其名,这个季节山里多见,昨晚我姐说,去金华时吃的炒栀子是用山栀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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