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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eb_骨朵

    “我拍完了精神病院以后，才理解病人的想法：医院外面才是精神病院呢。里面倒像教堂，像寺庙，像修道院，宁静至极，安静极了。” ——吕楠《被遗忘的人：中国精神病人生存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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