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怕个毛，真正的艺术创造是创作者主观而又主动地向受众提供感性的表达和冲击的过程，政治商业永远都只是表达的附庸而非诉求。虽然很多利欲熏心的恶棍和俗人只看得到这些利益上的附加值，但名利双收从来都不是主要的目的。创作意图一旦从表达（托物言志也好借景抒情也罢）变为牟利，那也就不再是艺术。
我们总是怕艺术被政治利用，但是好像没有多少人害怕艺术被商业利用，被虚荣利用。纯粹的艺术是彼岸，是个人对世界的非利益的情感判断。博伊斯的政治，安迪沃霍尔的商业，甚至杜尚的虚荣之所以伟大都是因为彼岸始终是他们的终点，而不是因为他们利用了什么或者反对如何被利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