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令人痛心惋惜了,总是觉得他未能得诺贝尔奖,就如博尔赫斯未得诺奖一样,是诺奖的耻辱和损失,其实在他声名大噪前,俺就非常喜欢他,为了要看他的杂文,专门订了南方周末。他热爱写作,在自己热爱的生活中走了算是安详,比那些被罪恶体制埋没了的天才幸运得多,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