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谈到八九之后文化的集体转向，儒学复兴，古典文化压倒现代文化，他说叫他们几个都喘不过气来，本来是现代文学研究帮他们撕开了口子，结果却被他们忘记，被事后的他们否定了，一片地倒向给权力提鞋去了。我忙着给他者拍合影，只是自己不想去留一张，也无意去找他在书上签个名。@离弦之忧
千万不要有压倒人的心态，这是做学问的大忌。现代教育的一大弊端就是人比人，最后人不是人了。现今骗子横行，但是知识人轻易被骗尤其是在文化上，那就是幼稚，像周扬一辈子都被毛利用，打了这个打那个。年轻人有个不好的倾向，就是把幼稚当光荣。——王富仁。老者今下午有点平静之中的“激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