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梦见自己在演鲁迅的小说，南湖的一条画舫中坐着六百六十六条鬼，我穿着背心走进去一言不发，站定了，掏出青黑的匕首反复做出“刺”的动作，画外音说这是《铸剑》；跪着给鬼擦拭鳞片的五个斯文人谑笑着看我，鬼们早晨吃两个，中午吃两个，幸存者带着优越对我言：“你太偏激了。”话外音说这是《孔乙己》
梦见自己在演卡夫卡的小说，阁楼木屋里一个男人把我的头砍了一遍又一遍，动作鬼魅又利索，画外音说这是《乡村医生》；我穿过木楼道走到对面的房间，把木门栓上不让那个男人进来，那个男人从门里穿了进来，走向前方的窗户玻璃上去擦雪，我双脚往墙壁上的玻璃走去，玻璃就要碎了，话外音说这是《变形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