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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样儿的摇摆

    算炒作么？神马玩意。书店是卖书还是搞政治。。那为啥一开始上架？得了奖下架？作秀！

    @康定斯基

    12 years ago
    万圣书园下架莫言著作，@刘苏里 如是说：“下架”是对莫言作为作家政治立场选择的立场表达，下架不意味着“退货”——对他文学成就的否定。
    1. 微博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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