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留意到喀什米尔的右耳有一处细微的残缺,昨晚浏览微博看到一则请求领养猫的内容,其中有“绝育”“剪耳”字样,便想,喀什米尔耳上的这个残缺是否也是已做绝育手术的提示?
- 昨晚戳着一柄扇子和喀什米尔打斗,乐不可支。以前每次给他称体重,都只啧啧惊叹于数字的增长,直到昨天,我反复盯着他睡觉时的肚子,才意识到那白白鼓鼓的圆筒相比刚来时已经不可逆转地膨胀起来了。要是他再长个两斤,我真担心打架都打不赢他了呀。
- 与喀什米尔相处近两个月,最困难的一个环节是喂他吃药,那几乎是一个谋杀现场,或许这就是他要誓死闭拢嘴不肯张开的原因。幸好驱虫药三个月才喂一次,我还有两个月来酝酿下一场阴谋的布局。我突然就想明白了,为什么合作伙伴提醒我带喀什米尔去医院打疫苗而我不置可否,我尚不能放心地将他交给陌生人。
- 关系亲密的重要标志是双方在时间与空间上的乐于共享,其中的核心是放心地将自身身体的使用权交给对方。现在无需借助外力,我可以独自帮喀什米尔洗澡、喷驱虫喷剂,一只左手就能把住他。他怕水,对喷剂气味不适应,自然不会乐于接受的,可是他在尽力忍让。他最大的抗拒已经缩小至寻求时机逃跑,而不再是
- 无论和喀什米尔相处多久,他对我来说都具有天外来客一般的神秘。
- 一见又天涯。人生可叹嗟。想难忘、江上琵琶。诗酒一瓢风雨外,都莫问,是谁家。 怜我鬓先华。何愁归路赊。向西湖、重隐烟霞。说与山童休放鹤,最零落,是梅花。炎<南楼令>
- 八点?七点?六点?为了能够这么早起床我又该几点就睡呢?把睡觉起床的时间一变,会有种全身骨髓部位重整了一样的奇妙的不适感。拭目以待。
- 现在我最在意的事情是插扦。所以我一直努力不去提它。已经默默地吞下了十几次的失败,还没有等到一次成功的证实。但这也包含了好消息,至少,将近二十天过去,还有那么一棵芽没有被我拔出来过。另一棵我实在忍耐不住好奇心的摧残拔出来,似乎看到了一点点什么新的东西。
- 这下好,幻想这么快就得以实现,还不用再花钱,只需把楼顶上的都搬回来。阳台两侧都利用,可放三十盆,客厅的两个角落放近十盆,就没了,这样算来,还轮不到我的卧室摆花。我已想好,让心之水滴、草裙舞女、葡萄园之歌和京都放在卧室,红色龙沙宝石若不是那么大的个子,其实也可以的。很难说这是个坏消
- 还在扑腾。这是虫子吗?我端起花盆看盆底,赫然发现那里聚集着至少二十只,还肥肥的!我很震惊,一不留神竟然就有了这么多,这是早期养的十八盆花从来不曾出现过的。当时天已晚,第二天我就提了一瓶调配好的药水,将赫敏所在的这一列七盆花的盆底都喷洒了一遍。登时聚集的虫子落地的落地,扑飞的扑飞。
- 并且是最细小的一株。惊喜就是来得猝不及防,刚刚损失了心水的五粒花苞,同是白色体系的城堡立刻来弥补了。这个春天我的园子里会满是红色的、紫色的、橙色的花,缺了白色,就会莫名地少一份精气神,恰好由她来提神。那天我给温柔的赫敏浇水,当水从盆底流出来,隐隐地看见上面上漂着几粒灰黄的小点儿,
- 对“绮罗香”三字突然有了感觉,虽然不知其意。不妨将今天的剩余时光以此命名。我也不知他们为什么要忆旧、恨离别、叹故国山河又伤春悲秋,因为我是直接从最原始的野人变过来的,但我渐渐感到他们那半死不活的样子还蛮好看的。
【北京数学高考改革方案年内出台,“滚出”或成真】最近,某网站推出“数学退出高考”的投票,超过16万网友中有74.7%网友认为数学应该退出高考,不少网友说工作这么多年了,除了数钱的时候用到过数学,别的时候用不到。有人士指出,北京数学学科高考改革方案将于年内出台。http://t.cn/zR9YIBr中广网)展开全文
- 就成了废物,离死也不远了,越没精力活动它越要乱动。但本有的内容上午都已开采悉尽,它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吸收,却毫无要领,又没耐性,任性而绝望地沉溺在信息碎片(绝大多数又是低下的、杂乱的)汇成的汪洋大海中,任由水浪冲挤,强行灌进自己的口耳鼻眼。我也试着寻求人文主题严肃风格的相关文字,
- 感情就是一笔债呀,你越喜欢它欠的债越重,可我又要心甘情愿地背负它。不管这朵花开成什么样子,我都有了得意的一点底气,下一轮开花之前也让它好好晒晒,被阳光亲吻过的花朵果然是非同寻常的。昨天晚上我两点才睡,感觉中是一躺下就差不多睡着了。我觉得身体像轻轻地浮了起来一样,四周也是空荡荡的,
- 吓了我一大跳,天天走路上学这事也值得表扬?”“可就是有很多人做不到。每天走个把小时不是难事,但难在你要天天走。假如折算一下照料奶奶的具体时间,一天到晚真正要守在她身边的,也仅仅需要两三个小时。至于其它时间,我照样可以读书写日记,也不耽误出门散个步。”“天天对着她枯黄的脸孔、干瘪的
- 的漂亮事,事后你便知道,再多人吹捧,也就那么回事。但这个关口一定要过,不过你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老子强调出世,但并不否定第一次入世成功的意义。但是绝大多数人是实现不了成功的,思想家们俯视芸芸众生,看得一清二楚,所以有人就甘愿自我矮化,认为是命中注定不能,或人出生即有原罪,不配享有。
- 时而是那个跑向山崖的无辜男孩,时而是飞扬跋扈的男主人,而当我愤怒地一把掐住凶手的脖子时,显然我是个与这场悲剧毫无瓜葛的旁观者,明明腿脚猛蹬、像是自己摔下了山谷,看起来原来我才是那复仇心切的女子,居然又和仇人的妻子来一腿,怎么这张网套来套去,拴住的都是我呢?我无处不在,却没有踪影。
- 一想到八月底将要来临的美国网球公开赛,我就心跳加速。再也不熬夜看比赛了,做不做得到啊?这好像是比费德勒夺冠更艰难的要求。这样吧,为了激励自己,我决定:只要到时我能写出第一百首诗,我就不半夜爬起来看比赛了。现在还差十一首。
#古典的天空#(续昨)与《音乐的奉献》属同一系统的曲集是《赋格的艺术》,它被视为“抵达音乐对位法最高极致之作,是人类通往难以企及的神圣、庄严之音的阶梯,是巴赫最后的纪念碑。”该曲未完成,乐谱末尾处巴赫次子写道:“以B(降B)•A•C•H嵌入旋律之中,作曲者已过世。”🔗 网页链接 #古典的天空#(续昨)莫扎特《第三钢琴三重奏》是其1786年创作的三首钢琴三重奏中最成熟的一部,它使得钢琴三重奏不再是“带伴奏的钢琴奏鸣曲”,而成为真正的钢琴三重奏:以钢琴为主导的三件乐器彼此交替转换,如同朋友间亲密、和谐且略带嬉戏色彩的对话,欢快而热烈,诚挚动人。🔗 网页链接 - 刚入五月时月季花商就明确表态:广东买家慎重考虑,海南的坚决不发,理由是这些地方夏天太热,于养月季不利。海南已是热带区域,夏天热得不像话可以想象,但广东一定会比北方更热吗?且不说南京、武汉、重庆这些长江流域的火炉城市,北京的、上海的、东北的,这些年都常听说热到将近四十了呢,我在广东
- 当花朵逐日衰败,我不再起床后就急着给她们拍照,耐心等待下午或许有更好的时机。这段时间会一一检查另外三盆的叶子。只要早上及时检查,虽不能灭绝虫子,但能有效控制在一定数量内,不许它们对绿叶造成大的伤害。叶片越繁密,越容易招虫,小伊和米兰一边忍受虫害,一边急速长叶,在比赛谁更快更多呢。
- 在费德勒与西蒙比赛前,我喷上了设计好的香水混搭:芬迪女士和宝格丽夜茉莉。这恰是我对这场较量的预测:鹰与蛇的缠斗。老鹰的嘴与爪固然尖利,可绵软的蛇身着实难缠,这也是为什么西蒙的战斗力远远不及费德勒,却被称为其“苦主”的原因。可夜茉莉是这样粉柔,西蒙那张忧郁的帅脸也总是让人厌不起来。
- 没写成电影改写摄影。不过,电影不就是由连续不断的摄影形成的吗?今天我用左手托着老祖母拍照,在将图片转存电脑的过程中,三十多张图按拍照顺序急速地一一闪现时,真像在播放一部微型电影。我那曾令我那么自豪的左手啊,反复抖动着竟像在调戏一位冰清玉洁的淑女,太龌龊了。禁止明天上镜,以示严惩。
- 等我的能力达到那一步,或许我早就对外面的世界没兴趣了吧。一朵花的开放就够我忙碌好些天,从生到死经历的每一天,花苞、花瓣、花心、花蕊、正面、侧面(我还没尝试过背面呢),方方面面,我都好奇得不得了。一朵接着又一朵,这盆开了下一盆,每一朵花都是举世无双的天才美少女,爱她们就是我的荣耀。
- 就在快要醒来之前,做梦也怕来不及,一个个赶着快闪。但我还是及时捕捉了几个。我梦见张奔斗的微博上讲了个故事,印度南部某地村庄养了头两吨重的象,用它来耕田,可有天这象闹脾气,不肯做活,村民们担心是惹恼了农神,遂请来巫婆和神汉围着象来做法,又是唱又是跳,还放烟火。那边陈君乐的微博又说,
- 阴愁、沉闷、穷陋、寡寒,关于蝴蝶夫人香水,各种书上的、别人口耳相传的悲剧形象,一直在我心中就不牢靠的,到了今夜彻底碎裂。仅仅一句牢骚:“有点热了啊”,柠檬梅子争相跳出来扇凉,不久再一声窃笑:“原来新芽在这里!”她也跟着笑了,洒落满地的笑音就像花苗叶子上轻轻滚动的雨珠,晶莹圆润。
- 凯斯杰瑞的“太阳熊演奏会”连续听了四周吧,每次都听其中的某场。一直想把全套五场演奏会共六张唱片连续完整地听一遍。昨晚试了一次,可到睡觉的点儿了,才放到第四张。今天早上又从头听,好容易听完了三张,一时失手关掉浏览器,只好又从头听回京都的那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