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清醒已經是清晨四點半的事了。看著塞滿玻璃窗的對面,仍是一格一格的窗戶。這總是能讓我感覺平靜。我想起當兵看醫生時,醫生說我腦波動過快。我想也許一直以來我的身體都是如此的吧。 清晨四點半,弦月掛在西安的天上。我在想洗個澡之後要去大廳打個撞球或享受一個人的健身房,還是打車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