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婚外情题材,林夕笔下是“情人节不要说穿,只敢抚你发端”,是“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而黄伟文则是“这个世界最坏罪名叫太易动情,但我喜欢这罪名”,是哪怕“这爱情无人证”,也要“飞天遁地贪一刻乐极忘形”,直至“期盼你那愉快结局,常记挂那美中不足会是我”。这也是二人性格上的区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