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锥心刺骨的大悲剧痛,像某种萦绕的空气,有味道,但不是甜的不是辣的。许是酸的可以腐蚀;许是涩的可以皱眉;许是苦的可以愁容。但终不是浓烈激越的。扼不住吐纳,终有一日也将被岁月的风带走。然总有些气味分子渗到发肤里,是回忆里干涸不掉的一片水渍。思绪路过不论经年,总还会有湿答答的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