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琳琳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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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似乎是个永恒的问题,它会随着自己世界的扩大而反复出现。小时候,我是父母的孩子。一直到后来成了某个大学的学生。此后职业似乎成了很大一部分的自我身份,却未能解决最根本的问题,我依然对此感到迷惑。 原微博 雪琳琳琳
和@goaquin 聊天,同认为高贵是天生的,装不来的。再一想,庸俗也是天生的,但若能俗得彻底也很可爱。吸引人的,总是那些坚持自我的人。#我就是一个坐公交车都在思考人生的人# 原微博 雪琳琳琳
如果不死,黄洋可能是位好医生。他曾在校内写下此言:“有位作家写道:医院是最能体现faith, love, hope的地方!而现在的中国,天天在医院里的医生,护士和病人其实都挺绝望的。I have a dream:让医院回归成治病救人给患者以温暖的天堂,让医生回归成最接近上帝的白衣天使。” 展开全文原微博 雪琳琳琳
京郊爬山,@Zorica曹然u科索沃 说,共产主义语境下有些词很有意思,比如说社会闲散人员。我一听,乐了,我不就是吗?后被这个有喜感的词乐了一路。今百度之:它通常指没有固定职业游手好闲自由分散于社会各处的闲杂人员。群体事件中,除了一小撮不明真相的群众,往往有一群“社会闲散人员” 原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