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微博屏蔽连屎壳郎和流浪狗都知道:全世界就东亚最卷,卷到绝种(总和生育率)的那种卷;而且已经证明,这种奔着绝种去的卷,还是跨越社会制度的。 表面上看,这种卷(包括高强度竞争、巨大的压力和疲累),是由于东亚人类独树一帜的贪婪、囤积和独占欲;但真正的深层原因,是固化到基因、潜意识层面的等级意识。 昨天的博文里提到基于比较的幸福快乐原则,不少网友在评论转发区振振有词:人怎么可能不比较呢? 人当然不能完全不比较。但你的这种“比较”(当然在很大程度上也包括我),最主要的内容,不是那种健康的比较,而是掺杂了大量猛料——身份符号、等级尊卑意识、嫉妒心、无聊的攀比欲望的——原始比较法。 绝大多数东亚人,都可以接受自己的平庸、甚至可以坦然接受自己的各种不如意,但无论如何难以接受自己在某些“重要层面”不如自己的某些熟人的事实——这不是东亚人唯一、但毫无疑问是最重要的精神内耗源头,也是所谓“卷”的主要根源。 “吃屎都要掐尖”,至于屎尖是不是更美味、更有营养,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因此有资格鄙视、甚至颐指气使那些吃同一坨屎根部的同类。而这一点,对很多东亚人而言,就是人生的终极意义。吃到了屎尖,就可以睥睨众生,而这就是相当多东亚人活着的终极目标。 但这种意识,真的就是一种非常原始、而且病态的意识。 悲剧并不止于此。 为这种意识进一步推波助澜的,是东亚人类、尤其是东亚大陆人类深入骨髓的慕强、媚强意识——这又是一种更加原始、更加病态的人类意识。 有钱就是马爸爸、国民老公,这种令人作呕的称谓堂而皇之大行其道,背后反映的就是卑躬屈膝、媚态入骨的病态人格。在这种社会气氛下,稍微有点成就或者权力的人,不走向迷失或者变本加厉的凌虐,就算有超强定力了。 某些地区家长拼命比赛给老师送钱的行径,就是这种下贱的极致表现。 悲哀的是,这依然不是结束。几乎每一个奴颜卑膝的慕强媚强者,都无时无刻不在做着翻身农奴把歌唱,骑在别人头上拉屎的梦。卑躬屈膝的屈辱,妒火中烧的邪火,都要转化成有朝一日连本带利还回来的扭曲欲望。 这种变态人格之下,能做到活着、不疯,已经不容易了,哪里还有什么资格奢望不累、不卷甚至快乐幸福?! 健康快乐的生活,从平视众生开始。如果一定要有所鄙视才能找到生存的意义,那就从鄙视低端德性——而不是低端地位开始。收起展开全文
- 被微博屏蔽外援总额1.28万亿,这个数字我没能力准确求证。但占当年财政收入总额5%左右的外援,在历史上绝不算什么高水平。在一穷二白的50-70年代,外援占财政收入5-7%是常态,这是有历史数据可查的。即便在三年困难时期都差不多。 “远人不服,则修金路以来之”,这是孔夫子的话吧?没毛病。“内人”就算 ...展开展开全文
- 被微博屏蔽读中国近代史,最容易掉进的一个陷阱,就是落入这样一种暗示: “中国是世界的唐僧肉,列强不是在侵略中国,就是在准备侵略中国。” 事实大相径庭。从1840-1950年代,对欧美列强而言,中国除了在德意日结盟后的二战时期和半岛战争时期的十来年中,一度吸引到比较多的关注之外,其余绝 ...展开展开全文
- 被微博屏蔽兜兜转转八十年,世界已经回到了这样一种状态:曾经的文明高地、不流血就很可能已经无法捍卫渍油的新阶段。 但不靠谱在沙特的宣言,是否就意味着整个世界文明倒退? 我认为不是,而且可能恰恰相反。 不靠谱确认全球进步主义失败,只是确认一个真理:饭要一口口吃,事要一步步做。就像对那种走路都大喘气、甚至罹患多种癌症的病人,稍微有点智商,就不会奢望他们按照泰森的功课标准和日程去健身。 或者就如一位网友所讲,至少同科同属的物种之间,才可能嫁接成功。不属于这种情况,就不要费那个蠢功夫。 对于文明来说,先保住命根子——渍油,再谈其它。 对于原始和僵尸社会而言,与其费吃奶的力气、无效耗费天量的金钱甚至生命,去徒劳地强行推动其进步事业,甚至到头来还因此遭到原始人、僵尸人的反噬,不如踏踏实实地做好自己的事情。 因为有永恒的国家与族群竞争的存在,只需人类的文明高地不倒,自然而然地就限制了原始族群、僵尸族群堕落的深度。 对于原始族群而言,文明化的路程,还有十万八千里。淘汰最卑劣、最愚昧的原始基因,是文明之路上不可逾越的过程; 对于某些僵尸族群而言,国家竞争才是其唯一真正的约束机制。无论坡村、岛村,甚至现在来看渍油已经开始摇晃的棒村,无一不是在危亡的压力下才走上正路。而在走上这条正路之前,全都经历了2-3代人的时间、以赌彩手段来保证市场和法治的文明驯化过程。 而对于某地来说,唯一的路,只有再重新经历一段刻骨铭心的贫穷,伴随着这一痛苦的过程,还要有越来越多的吠舍觉醒、以及逐渐越来越多的更高种姓、更低种姓人群加入这种觉醒的行列。 在此基础上,一步步重回市场化、法治化程度回升的轨道上。如此,再经过两三代人的努力与抗争,或许就有了真正的希望。收起展开全文
- 被微博屏蔽什么叫四十年筚路褴褛? 比如老衲,80年代末接触工业,90年代初工作,在最初的几年中,时空是错乱的。 玩过前清时代就有的本土装备和工艺,不是见过,是上手搞过;见到过最老的在用设备,是光绪还没亲政时运到中国的;还摸过载沣摄政时期引进、九十年代仍在运行的成套设备。 但与此同时,工作第一天起,接触的就是安装中的当时世界一流的自动化生产线。那种时空穿梭的错乱感,今天的年轻人很难理解。 真正吃透、玩转——从会操作一步步到吃透原理并且原水平复制第一代引进线、改进工艺,起码用了十五年。代价就是八九十年代几次大通胀,还有大下岗。那一轮磕磕碰碰的学习,成果斐然的背后,是天量的学费——浪费、损失。 时至今日,在大部分核心材料、尖端技术与装备领域,与真正顶级水平的差距,依然十年起步。 但最艰难的历程,还不是这些物质层面的东西。 直到九零年代末、零零年代前期,至少在整个北方的工业领域,到处都充斥着高浓度暴力氛围,无论是企业内部还是外部环境;比暴力氛围更严重的,是相当普遍的商业欺诈、偷工减料等各种无孔不入的短期机会主义。 老实说,那时候在北方和中部地区的第一茬甚至第二茬民营企业家队伍中,我就没遇到过几个正经人出身的。 而一点点扭转这种风气的,最重要的因素,是大量的外资企业和天量的出口产品。 对“内循环”感到悲观的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一旦外部引导和制约条件丧失,肥沃到无以复加的机会主义、厚黑和暴力土壤,毫无疑问地将在很短时间内,就会把整个工业甚至科技产业,扭转到倒退的方向。靠公权力监管?做梦。只会加快倒退的速度。收起展开全文
- 被微博屏蔽世界历史上所有“积贫积弱”的国家和民族,除了极少数是由于偶然的地缘政治灾难,拉长历史的时间线,基本上都是同一个因素造成的: 愚昧。 愚昧分两种,大脑功能性愚昧和文化性愚昧。 还可以分为个体性愚昧和群体性愚昧。个体性愚昧,还有代际均值回归定律可以拯救,起码有点 ...展开展开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