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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瀚微博320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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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连续多月遭受较大规模语言暴力的攻击,我虽早有心理准备,但网络暴力除了针对我本人外,还常常针对我家人。在这样一个到了21世纪还惯于株连九族的族群里,想独立不轻从他人的我,确已无法持续,非常抱歉,也许我得跟朋友们告别了,谢谢新老朋友们一直以来的鼓励和支持。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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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糊涂虫支持民国政府强剪辫子、支持垬强制计生,你若反对,他们还义愤填膺,说你是奴才,是不顾人口太多云云。该不该剪辫、如何生育才理性都可讨论,但最终决定权须归于当事人自己,任何人无权剥夺。不知权力边界者大抵会做奴才而不自知,许多人喜欢举手表决同意枪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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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芒@剑芒116A 又转了,推[话筒][话筒][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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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天写了条批判1912年民国政府剪辫令的微博,转发数百,绝大部分是来谩骂的。这多少有点让我吃惊,谩骂者完全不明白多尔衮剃发也好孙中山剪辫罢好,都是践踏人权的行径(后者虽没那么残忍)。辫子该不该剪当由本人决定,而非政府暴力强制。这国还有多少人的人格尊严处于昏迷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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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惯于批判制度、历史以及现象,而不惯于针对具体人的攻击。因为作为一个个人主义者,对于具体人的批评当然应该是谨慎的,迄今我在微博上公开抨击的具体人不超过五个,但我对制度、历史和现象的批判向来是不假辞色的。我没有什么国家、人民之类的偶像,偶像崇拜是丧失智慧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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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以前我就说过不考虑X灭亡的问题,它肯定会恶贯满盈而亡,迟早而已,我只思考它灭亡之后我们何为的问题,这个问题直接涉及未来中国有没有能力从千年暴政鬼打墙的史狱中突围。然而,突然来了群白盔白甲,说不许思考这个问题,只许思考把X搞死,不然你就是X。 (因为屏蔽,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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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国若要做点事就不能抱啥期待,期待的高度与受伤的程度成正比。读国史西史,看国事西事,就发现老黑格尔说得没错,这国没历史,你睡个300年起来,房子变了皇帝变了,但龙椅镀金了,人群精神结构依旧,制度这孙猴子跳不出文化如来的手掌心。顺推孙隆基《中国文化的深层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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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雪忠老师,您好!您一再发起辩论,甚至包括各种非辩论方式的激发,一直不回复可能是不礼貌。我其实很喜欢辩论,跟很多博友都辩论,大家观点不一样,但情绪融洽饱满,争完了依然是朋友。但我觉得不可能跟您辩论,因为我们不是朋友。另外您是唯一正确的,所以尤其不必辩论。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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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民性民族性这些东西当然存在,否则孟德斯鸠康德休谟密尔斯密这些人大谈各国民族性就在胡说八道了,人类学这种学科也就可以直接删除了。国民性就是可以大致按照民族和国别区分的人类普遍行为特征,甭管原因是什么,国民性存在是个事实。谩骂我若能让国民性消失,我其实挺乐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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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87年费城那个闷热的夏季,40多人——最初是55人,每天关在一个屋子里,穿戴整齐挥汗如雨地吵了127天,这些人就民主和宪政制度的可能缺陷翻来覆去地吵,才吵出一部美国联邦宪法。如果认为只要认同民主,就不能谈论它的缺陷或可能缺陷,把它当牌位供着,那就永远不会有好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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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治行动通常是群体性行动,有效的政治行动通常应顾忌社会伦理的诸多制约条件,行动有边界,应当按照声称推崇的自由民主精神行事。即使暴政之下大量的法是恶法,没有遵守的义务,但对其中夹杂着的诸多日常伦理并不能采取拒绝态度。这就是罗素说成功的革命是敬畏法律者完成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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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小平现象说明,他们现在确实没人了,连姚文元都没有了,稍微有点尊严的都不会跟他们站在一起了,别看还有那么多人入党,那也没用,一旦崩溃,退起党来比兔子跑得还快[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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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12年3月,临时大总统孙中山颁剪辫令,规定“未去辫者,限二十日内一律剪除净尽”。剪辫潮掀起人们的后脑勺狂剪,与268年前多尔衮血腥剃发没有根本区别(虽没那么狠),就是为了政治目的,不惜践踏个体尊严个体私权。谁拥有这样的国父,民主政体都会崩溃的。喊民主易,尊自由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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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由先于民主,不只是道理本来如此,还涉及若无民间个体自觉地相互尊重自由与产权及其他权利,民主必将民粹化为多数人暴政。革命永远只能指向制度而不是人头,然而无数所谓民主人士的战斗对象是具体的个人而不是制度,这种伪民主控无论得势前还是得势后,都会热衷于砍人头抢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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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兴民主政体常因欲速不达而崩溃,即自由被滥用或无法治导致了民主的不可维系。智利的渐进民主本来挺稳健的,后因骤然扩及全民的普选权把马粉阿连德选上总统,阿连德不尊重自由和产权,无法治观念,其强盗式国有化政策终致皮诺切特军队政变。这个民主崩溃的案例就是民主自己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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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3年,美国杰克逊大法官国旗敬礼案中的判词:“一个人的生命、自由和财产的权利,言论自由、出版自由、信仰和集会自由的权利以及其他基本权利,不能由投票表决,他们不取决于任何选举的结果。”自由如果不是先于民主,那么民主不但屁用没有,还是暴政,甚至都无从理解上述判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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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位做医生的亲戚长期做门诊大夫,多次亲眼见到同事被打,院方无能解决,亲戚觉得干不下去了,想辞职。我挺赞成她辞职,家长说遗憾,要都辞职,没人给看病了。我说如此对待大夫的国家不配有医生,以前就是兵荒马乱年代,大夫也用不着穿盔甲上班,用不着先练就一身武功才能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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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共产主义作为一种民粹主义梦魇性病毒,遇合适土壤(何为合适的土壤?缺乏深厚宗教传统,缺乏有担当的贵族传统,缺乏悠久的法治传统,以及同时缺乏宪政殖民阶段的,都是共产主义的合适土壤)就能长出参天毒树,即使人们因忍无可忍其奴役砍倒毒树于一时,土壤不变,依然会变种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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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金句】@无畏上将高尔察克 :“共产主义是种超级瘟疫,一但失去強力隔离措施,必会在免疫力低下的人群中迅速扩散,把人变成丧尸。德国和日本人都很精明,把它用来当做弱化对手国家的手段。今天警惕这种瘟疫的人多了,但对它的变种却缺乏防范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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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厚的宗教传统,长期的贵族传统,以及源远流长的法治传统,少了这三件套,也没有一定时期的宪政殖民,通常屁也不会有。除非有耐心,在个体自由反抗奴役之路上前赴后继,在此过程中逐渐形成稳定的公民社会,才有水到渠成全面变革的那一天。我同样渴望制度革命,但它不是天降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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