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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瀚微博267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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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雾霾雾霾,就是误了就会被埋了,百年国史大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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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微博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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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18年列宁匪帮将俄皇室罗曼诺夫家族满门抄斩,此事被视为拉开20世纪大屠杀序幕。1931年,周恩来将叛徒顾顺章在上海的全家人连同当时在他家的外人十多人灭门(两孩子除外)。政权也好普通政治性群体也罢,判断其正邪一个简单办法就是看其如何对待妇孺与无辜。这方法几乎百发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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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列宁匪帮在将罗曼诺夫家族满门抄斩(只剩一个出逃的公主没有罹难)时,就应该知道他们必然建立暴政,绝不会有第二种可能。不知道当年全球知识人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上当受骗。又想到王观堂1917年的惊人预言:“观今日中国,必以共和始,以共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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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伦特说革命的目的过去是而且一向就是自由。故革命只能是政治革命即制度革命,即建立保护自由等基本人权的制度。只有当实现目的的手段也正当时,目的才能达到。故革命过程若涉暴力,只能是正当防卫性的暴力。若将革命视为理所当然的杀人放火打砸抢,那么只配永远在地狱里鬼打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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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谈乌克兰是在他们的制度基础上谈的,如果我有用意,那也是对未来中国的用意,而不是对现在的中国。现在的中国,怎么配跟乌克兰相提并论,人家好歹是个有民选政府的民主国家。乌克兰再差,也没有计生暴政,没有户籍制度,没有血拆,没有十八大报告,没有议员只会睡觉的议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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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多年了,乌克兰一直缺乏大政治家。民主化转型中,有没有大政治家是极重要的,有时有这么一个或几个人,民主化过程就会很不同。波兰有瓦文萨,捷克有哈维尔,他们都不算杰出的总统,但都是伟人;西班牙有苏亚雷兹这样的杰出政治家;南非有德克勒克和出狱后坚持非暴力的曼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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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克兰是已进入民主制度的民主国家,许多人说它是伪民主,这不符合实情,实情是乌克兰民主还存在诸多问题,是还很不完善的民主,这是民主化之后的民主巩固问题,需长期的民主实践修正制度。民主不完善导致的问题,不能轻用政治革命推倒重来,而该尽可能运用民主程序本身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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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克兰事件中有个争议极大的暴力问题。非暴力应是公民行使政治自由和政治权利的常识前提,但若抗议者未能完全遵行和平原则,使用了暴力,民选政府该如何应对?我认为应当按照刑法上正当防卫原则解决问题,至少有一点:任何时候政府使用武器都要十分谨慎,因它极容易使暴力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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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人对权力的偶像崇拜还表现在无原则宽宥历史政客。对掌权者,无论现人近人古人,都应尽可能苛刻,如此才能防止被忽悠。二战即将结束时适逢大选,丘吉尔立马就被选下去了——战争即将胜利,英国不再需要英雄,气得老丘说了句很著名的话:“只有忘恩负义的民族才是伟大的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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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世纪90年代以来,一股否定革命的思潮迄今未泯。这是件十分可笑的事,因否定革命者连革命是什么都搞不清楚,将社会动乱和政治革命混为一谈,因恐惧动乱而否定政治革命。狗屎无法烤成蛋糕,极权暴政没有制度改良所需的基础,唯剩政治革命一途。政治可以革命,社会无法革命只能改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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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照下民国初年和现在的乌克兰以及长期以来的拉丁美洲,就会明白两个道理。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一切阻挠思考未来问题者都是鼠目寸光和愚蠢的;历史长河里那些殃民祸国的政客和政治流氓要随时拿出来鞭尸,不如此不足以震慑后来的政治流氓,不吸取教训者不可能走出泥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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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次讨论乌克兰事件时,许多人将其归咎于俄国。这让我想起许多人讨论百年中国问题时,将其归咎于俄日外患。不检讨自身只会委过于人的族群大约是不配得到改善的。只有最没出息的司机才会把车掉沟里归咎于天气,而不是自己的车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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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止政客们堕落为政治流氓的唯一方法,就是人民拿着一把苛刻的政治伦理游标卡尺,时刻测量检验,无论对待在朝还是在野政客都得如此,不然权力所在之处就是腐败和邪恶滋生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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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为孙文之流的政治恶德辩护者,基本上等于甘为亚努科维奇或季莫申科当炮灰的。不敢挑剔以前的政客,约等于崇拜将来的政治流氓。话搁这儿,将来一定会应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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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两条谈乌克兰的因涉及一些事实的细节错误,故已删除,感谢@托孤寄命521 君及时指出,避免了谬误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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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些资料,觉得乌克兰的事没那么简单,暂时先不说话,继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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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优秀的文明往往具备两个基本特征,一是大众意识层面上有着无现世功利的劝善性,二是政治制度上有着即时效果的惩恶性。从两希文明史中可看到这一不断完善的过程。低劣的文明正好相反,无论大众意识还是政治制度上都有着即时功利的惩善劝恶性,依靠伪造历史回避现实意淫未来混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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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个民族的漫长历史上,最重要的关头为什么基本上都是恶战胜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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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上有个有趣的现象,那些乐观的思想家通常都是人间地狱的设计师,而悲观甚至绝望的思想家则反倒不会带来灾难——大不了被他说中而已,比如韦伯,比如王国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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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微博足够了解,就能知道这国历史每到王朝更替时那么混账而且在地狱里鬼打墙的原因。每一次转型都是由那些对个体自由缺乏体认的集体主义者、既没远见也没定见的半桶水边缘知识人引领的,这就是失败的全部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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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革命正如自由之于自律,有其应得必有其应负,有其革故必有其鼎新。对于暴政,革命权理所当然,但担负重责也理所当然。为何百年乱局民命悲苦,因为一代代革命党人除了极少数人,从未对人民对历史对未来负责,既不深入研究甄别制度,也不热愛学习真知,还受匪类蛊惑将这国带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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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没有宗教信仰,又没有传统伦理束缚,或者换句话说,没有哪个国家像中国这样在精神领域被极权摧毁得如此彻底,这样的地方能有什么?答案是能有地狱,一直都能有,绝对管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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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少骂人,今天骂了一句“放屁”,惹来弥天大战。关于革命问题,我可以很自信地说,没几个人有我清晰,至于人民反抗暴政的革命权之类东西当然是不言而喻的。谁说我否定人民的革命权,我必骂之。我只是强调革命党人不能是杀人放火打砸抢的代名词,而必须对历史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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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博友告我说某大V暗讽我谈君宪是给垬献投名状。我脚得吧,是否暗讽我不知道,除非直接点名,不然与我无关。这几天因谈君宪及民国宪政史惹来无数谩骂,早习惯了,我谈许多问题都这么开始,骂我的人海了去了,得拿号。以某些人的水准读不懂我谈君宪是正常,能读懂才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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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年国史并非没智者,只太少太孤独。1905年孙文伦敦访严复,严告诫他办教育才是正途;1917年俄国列匪暴动成功,王观堂即断言未来华夏必将灭于共产;梁任公辛亥前力推君宪,大势已去后力保共和,皆为大智。然大道不彰邪道畅通,直至垬灭华堕地狱,唯剩政治革命一途。然革命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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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初行宪乱局梅开二度者是混淆立法权和制宪权,故当时立宪一片混乱,一会儿是超级总统制,一会儿是权限不明的内阁制,一会儿又是超级议会制,对国家的根本规则毫无敬畏,谁都想掺私货。民国立宪中双十宪法和段记宪法最具宪政真意,但都未及施行,后者甚至设有世界上最早的宪法法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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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初破坏宪政者多多,孙文闹二次革命是,袁世凯称帝是,还有常被忽略的冯玉祥派陆钟麟进紫荆城驱赶溥仪,直接撕毁《优待清室条例》——这是具有国际法效力的宪法性文件,此后宪政再无可能。冯玉祥这有奶便是娘的墙头草一生中基本上没干过有政治操守之事,可谓民国史上绝代奸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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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年中国政治史有一条“好事一定搞砸”定律(附加一条:不管再小的概率),总结这些教训很困难,因为有人要维稳,怕扒内裤,有人崇拜某段历史就把那段历史的人和事粉刷成金光闪闪的偶像,不许批评不许讨论,官府用暴力取缔讨论,民间则以语言暴力阻止。记吃不记打,继续鬼打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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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止一位朋友建议我不要谈宪政体制,因我涉及对台湾五权宪法半总统制的批评以及对美国总统制的批评和对君宪制的推崇,他们认为现在谈易误导人们误以为垬极权制才是好的。我觉得这种担心多余,因关注宪政体制知识很重要。讨论做菜方式优劣时,若有人说不如吃屎,我觉得不必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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