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国跟北韩的关系也许空前绝后:1、帮人作恶还被要挟,天天装孙子送这送那还被一刻不停搧耳光;2、被南韩痛恨入情入理,以后会有还不完的债;3、军方打嘴炮的动辄扬言跟美国干,但绝不敢扬言跟北韩干,因为知道神经病掌握了原子弹不好玩。如此天才的外交关系除了垬蟊贼无人能成就。
- 听说郭德纲半世英名砸蠢玩上了,用他自己的话说可能确是智商余额不足,那地方谁上谁砸他不是曾经比谁都门儿清的吗?
- 微博上最佩服的人就是方滨兴校长大人了,发个拜年贴都被骂成那样,这就是传说中所谓一张热脸贴亿万个冰屁股吗?如此微博还能开下去确是奇葩里的王中王,极品中的战斗机。
- 我曾因他们文字优美而关注,并四处推销,以为是同道。可有一天,你会发现这完全是自作多情。观念是否相似甚至一致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相处是否善意。文字一旦用来表达恶意,它就不可能优美,既然因其文字优美而关注,当然会为了优美的消逝而取消并移除。
- 在腾讯上又遇到几个有罪推定者,每次遇到这些人,跟他们辩论,我都恨不得一头撞死,我就纳闷儿,他们怎么就不会推人及己呢。。。
- 推荐@潘采夫 评论:到哪里去找特蕾莎修女?🔗 网页链接 上百弃婴,意味着上百个家庭抛弃了孩子,因为拿不出钱给婴儿看病,或想要个健全的孩子,或仅仅因为想要一个男孩。计生政策下,我不忍心苛责那些可怜的父母,但与他们相比,与冷漠无情的官僚机构相比,我必须向袁厉害送上我最高的致敬。
- 在这官府渎职之地,在这社会几乎被禁止慈善之地,恰恰是袁厉害这样小学一年级文化的人才被睁只眼闭只眼地允许收养那么多孩子----换成别人试试?撇开这层政治背景苛责袁该如何如何,不但可笑而且残忍。袁的底线是没有买卖、虐待孩子,其他的没啥可指责的。怪她没带好孩子的该自己上。
- 政治自由是自由的一部分,但这并不意味着个体对自由的实践必须包含政治自由,不然就无法理解极权国家也有哲学家、艺术家,有与政治无关的自杀,因为自由最终是个体的。即使举国受囚于极权魔爪,依然会有不经意间挣破囚笼独得自由的人,若无这种例外,奴役国之人就只能永受奴役了。
- 这几年读的东西里,布罗茨基最入我心----他演示了极权之下做一个自由人的最大可能。他有句诗:"自由,就是你忘记拼写暴君姓氏的时候。"布罗茨基如其在苏联法庭的表现,面对所有迫害,只用一个姿势一句话回答:我是诗人。
- 在这个官府不但不太可能尽义务还阻挠他人行善之国,民间慈善本已难得,它并且将成为未来公民社会极为重要的组成部分之一。对公民社会成长中出现的问题----非官府而是民间社会自身的错误,应善意并诚恳提出----甚至都应该不是批评而是提供帮助的意愿,并尽可能提供真正的帮助。
- 公共事务上:对待官府,该做的没做,必须严词监督,官府没有人格权,随便骂无所谓;对待平民,人没义务做的做了,就该赞扬,没做好的可提供帮助,即使批评,也该保有善意的前提。无论旁观者有多大能耐,对于那些为公益做事的人们如果都能多一份感恩,也许这个社会不至于那么冷漠。
- 如果调查记者心里缺少这么一根基本的弦:“恶猜公权,善待私权;宁枉公权,不冤公民。”在中国语境下就会写出很拧巴的报道:掏不出也不敢掏官府的脏丑恶,却对平民的小瑕疵不依不饶。
- 纵向看,以前中国没有哪个世纪比20世纪有更多知识,可是也没有哪个世纪比20世纪更野蛮、愚昧、残忍、无知。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太觉得自己牛逼了。
- 古代和现代并没绝然不同,以致要对古人作的恶网开一面,古人的心也是肉长的。项羽坑杀降卒20万、黄巢设人肉加工厂"樁磨砦",怎可姑息?对待改革家也一样,没有任何必要宽恕商鞅之类专事制造枷锁和监牢的政治恶棍,用所谓时代局限性为他们开脱,怎么说呢,那叫贱。
- 澄澈之心与智慧之脑是政治家的必备素养,这样说稍嫌抽象。具体点就是要拙,拙才能大气;要周密,周密才能在云波诡谲之中保住自己;要有判断力,哪怕猜也得直觉很好;要有决断力,婆婆妈妈的必败。上述条件全部具备的人非常罕见,但历史上的大政治家至少具备拙和决断力两项。
- 给方舟籽们:你们迄今不知自己的问题所在,作者可根据自己意愿展示身份,并无义务非得怎样,无论有无代笔都是作者自己的事。鉴于韩寒的知名度,有人好奇作品的真作者,这入情入理,但作者自己说没有,你们也没有诸如代笔人这种关键性证据,就该停止质疑,不该恶意推定非公权人物。
- 谈及代笔的帖子就像粘蝇贴一样,平时从来没出现过的那些方舟籽全都出来了——我本来以为既然方舟子去了搜狐,方舟籽应该也跟着去,没想到还有那么多留守方舟籽。各种谩骂倒还其次,关键在于方舟籽们脑在水中央的殃殃规模实在过于惊人。
- 启东事件当时,我力排朋友们劝诫,毫不犹豫地批评那些扒衣服之类的愚蠢做法,毫无悬念地我得到了走狗的美名。现在所谓审判也是蠢恶无比,这种法无合法性,程序无正当性的所谓审判,除了证明伪公权之恶还能说明啥?最大的愚蠢就是恶恶互动,颟顸的伪公权会制造更多人们不想见的恶果。
- 还是老话,谁在我这继续说韩寒有代笔的,拉黑。我跟韩寒素不相识,才不会为了他拉黑谁,只是由来已久的习惯:我厌恶任何侵犯他人私权的行为,极厌恶。希望这些生活没有边界感的人离我远点儿,引@邝海炎不骂人 君妙语:“拉黑并不意味着你和我谁是SB,只意味着继续交流下去是SB。”
- 居然还有人纠缠所谓韩寒代笔,退一百万步讲,就算韩寒真有代笔,代笔人自己没意见,用得着你那么大意见吗?人代笔不代笔关你屁事。人若不知道处事的边界,可笑事小,可恶事大,许多所谓名人,真是一点私权观念都没有,哪天自己吃饱了群氓暴政之苦都未必醒悟——也许死得其所,蠢死。
- 绝大部分情况下,我在微博上跟人发生观念冲突都是因为思维方式不同。很简单也很普通:我的个人主义思维方式注定了受不了那些用抽象的标签践踏个体自由和权利的集体主义言行。集体主义思维方式是自甘奴的主要温床,其恶劣影响不降至最低便难有希望,于人于国皆如是。
- 经济学法学伦理学等学科思维上就有个人主义特性,政治学史学文化人类学等则难免集体主义、总体主义的思维方式。缺乏真正的前一类学科的素养而从事后一类学术研究,倘堕落为幕僚甚至暴政帮凶是一点都不奇怪的。曾有学生问我为何开伦理学课,我说法科学生不学伦理学,易成吴法天。
- 苏格拉底名言“我唯一知道的,是我一无所知。” 常被视为修辞而非事实,其实,仔细想想,近及身边日用远及万物,对它们,我们真的了解什么呢?一无所知!时时念及这些,有助于自己别总那么自信。苏氏此话也常被视为谦逊,其实是大骄傲——并没多少人自明无知。
- 好几个出版社都来要我家家长的随笔散文,而在我看来,她真正的好作品是小说——这回豆瓣阅读愿意给她出电子书,我们很感谢。没办法,就像有些诗人最珍愛自己的诗,而读者却偏愛其散文。对于诗人和小说家来说,散文通常只是他们的休闲作品,诗和小说才是他们下功夫的严肃产品。
- 好消息,非常好的消息:周克希先生译的普鲁斯特《追寻逝去的时光》第五卷《女囚》马上就要上市了(可能会是春节前),普迷周迷们注意哈。。。
- 乔布斯走了以后,苹果连降价促销这种事都干得出来了。骄傲是得有资本,一直保持卖方市场极不容易,而要永远保持则绝无可能。乔布斯走得太早了,不然谁知道苹果产品还会翻出什么让人瞠目结舌的新花样,而不是没啥新奇的苹果5。
- “法国政治文化更致命的误区乃在于不重视分权与制衡,而这,恰恰是现代宪政的精义之所在。在政体方面,从期望君主立宪到爆发大革命,如同储安平所说,法国人想依靠抽象的政治原则“一跃式的直接跳入”民主政体,但由于民众缺乏民主生活的训练,结果反而欲速不达。”(王焱<社会思想的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