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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城记之Jaffa-haif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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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生行南方总分文武两路,武的分大武生和武老生。大武生,没髯口的管武十回里的武松(蜈蚣岭算是昆的、开蒙戏),有髯口的,管黑的,黪的,身上是箭衣、扎靠都管,如果挂上白的,那叫武老生,和北方不同,南边没有靠背老生一说。南方像老孟七、应大四、沈韵秋、杨文玉、赵祥玉、马春樵都是大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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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叔岩语录:13)受业先师谭公之门,然后知其行腔念字,高低急徐,应弦赴节,皆由能判断字音之阴阳得来,而又能运用三才韵,神明变化,不拘一隅(初非呆用鄂音),故能曲尽其妙。此岩亲承先师口授,略得真传,一知半解,何敢自夸。 @唱片大合 他就说了这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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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啥都喜欢找鲍吉祥啊,他聪明啊,净买角儿的戏,所以也就一路下剪子了,论本领,他可只有比王凤卿强的,无非嗓子不玲珑,打在里子队里,出不了头,也自认倒霉了呗,也就大马特马了。角儿最喜欢这路角色,像谭鑫培喜欢对啃抢戏的毕竟少。那次余叔岩在新明唱珠帘寨,扎金奎的程老爷,一个翻调面的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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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志诚这戏,据老前辈说是光绪初年排的,是出大闹戏儿,听的是玩艺儿,有点像安道全嫖院,上的人特多,都是私坊的徒弟,所以又叫大嫖院或大思志诚的。实则戏里嫖院的场头不少的,全本玉堂春有一斗金,就是沈雁林嫖院,还有胭脂虎、玉玲珑、白绫计,演全了也带嫖院,还有一出就叫嫖院的,就是陈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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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凤镇日价围着谭家伯伯,伯伯长,伯伯短,啥个事体,总要窜了前头,可谓鞍前马后,热心操劳。伯伯实在是过意不去,点名要喜凤配戏,他是花旦工,所以那天演胭脂虎,便是小喜凤的活儿。老昆旦周凤林,比老谭小两岁,混得不好,那次在广肇山庄,碰到鑫培,当众给谭请了个安,意思很透,提携兄弟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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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仙老板叫张国英,原来是校书出堂差的马车夫,所以人称马夫阿六,当时的马车如同自备车一样,是身份地位的象征。阿六一听老谭出走,心中一惊,深怕影响次日演出,立忙同沈韵秋、小喜凤赶到一品香,好所歹说,喜凤是千伯伯万伯伯,老谭过意不去,这才回寓所。那天唱胭脂虎,台下都说演得格外精神,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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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翡云到北京发展,堂会经常点她的戏。民国二年十月,会贤堂办了一次堂会,给阿王庆寿,名角如林,特色是校书当主角。一出空城计,诸葛亮是苏翠娥,杨小楼老军,钱金福探子,实则胡调,莫怪笑声达于户外。翡云串出卖马,却认真去演,头上、脚下、身上、手里,都是老谭的东西,俨然鑫培化身,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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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马五纺棉花被禁的时候,老十三旦侯峻山正搭余玉琴的福寿班,在东安市场丹桂茶园唱白天,老人家大唱蝴蝶梦带大劈棺,真好,玩的是技术功夫,后来“纺劈时代”就不是他那路活儿了,而纺棉花必得认小马五是祖宗。这出戏直到民国,为活跃市场,小姐们进京,这才重现舞台,从此就成了小姐们的专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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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末东城有个唱什不闲莲花落的奎第老,是个旗人,爱唱包头角儿,天生媚骨,甭提多柔了。清末改良,端正风俗,禁演淫迷之剧,故此受报纸攻击甚多,惊动官府,把他给禁了,就此失业。实则他的玩意儿,只是滑稽歌舞,改良初期,禁令亦有矫枉过正之弊。后来拜赵大鼻子为师,学花旦,下海唱戏,就是奎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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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幼臣到王又宸的转变,说明他是下海了,幼臣是本名字号,又宸应该是艺名么。他大舞台下来,正式算下海了,所以他的自述说这是“第一次正式登台”。民国元年,赴上海,在新新舞台演出,这是他首次离京赴沪,名声不小,谁让他学谭呢,比他差点的孟小如一唱胡子,也是谭派,立马就是架梁老生,这是风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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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戏,都说是科班教学的利器,真对,戏的确是打出来的,有人说实则没怎么,那么竹笋拷肉让他尝尝,也就是了。科班打戏,投师学艺的也要打戏。跟师傅的小坤角要挨打,堂子里的小相公也要挨揍。相公堂子更苦,不仅要挨教戏的棍子,还要受老板娘的体罚。前门外百顺胡同开云和堂的朱小霞,就犯了一件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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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续)瑞德宝、张福义,马林山,董春山,贾洪林,陈德霖,姜妙香,王凤卿,何桂山,郭凤云,刘春喜,崔德云,于永海,穆长久,张占福,黄润甫,张喜华,刘保卿,郎得山,马德成,李连仲,朱文瑛,张麒麟,韩寿山,孙喜云,刘景云,钱金福,王长林,李顺亭,唐玉喜,高四保,傅小山,纪寿臣,陆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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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三天戏码目前只知道有《惠兴女士殉学》,田虎的女士,有《烈士投海》,乔荩臣的子寅。角儿有:俞润仙,谭鑫培,汪桂芬,侯俊山,金秀山,罗寿山,余玉琴,郭宝臣,王愣仙,朱素云,陆华云,路三宝,许荫棠,王瑶卿,孙佩亭,杨筱亭,龚云甫,田桐秋,杨宝珍,德俊如,孙怡云,俞振亭,刘鸿升,白鉴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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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统二年四月,端方在南京设南洋劝业会,附设南洋第一舞台,后台经理是他的老世兄三麻子,邀了小子和、大大奎官一同前去。为了搭配方便,大大奎官由此改串小生,改名赵君玉。后来回到上海,搭三洋泾桥新剧场,仍和小子和同班,演出《血泪碑》,红极一时。在后入新新舞台,始改工旦,与赵如泉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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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二下过苦功得过实授,但台上的表现不咋地,内行叫作不会捆羊,贯大元也是这个脾气,实则他们专教戏就对路了,定位差了点。那回演战长沙,他烦醉刘给配黄的,春喜眼里哪有他,就说,我这玩意是陪老板演才学的,你不成。演朱砂痣,找狗子配病鬼,洪林倒不拿桥,结果呢,把二爷挤兑的够呛,何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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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克琴后来跟了辫帅了,真叫一个兜得转。复辟失败,老头子一头扎进东交民巷避祸,全靠大姐上下蹦跳,老头子才能安稳在天津当寓公。黄楚九在上海继新世界后办大世界,总军师是孙玉声前辈。孙办笑林报时,和伶界交谊邪气好。楚九办票号要吸股,玉声经凤林攀得王大姐,投了一注大钱,最后赔光,始料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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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鳞班清末即有,其广告云“本班玻璃大台宫戏,文武灯彩,大切末戏俱全。专应八角鼓代串小戏目代别样玲珑灯景硬座行台并台毯俱全平金南绣帘帐戏衣外邀上海新到头等坤角彩觴文武。”很赶时髦,兴坤角时用坤角,好童伶时用童伶,全班六十余人,戏目真是文武具备。台口不算小,最大的人偶有五尺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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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的书是不错,十几年前老书了,以后没见一本有新意的书.我倒希望言文宗把他的程式之程式写出来,宏大些,我们也好拜读~~ //@游湖借伞y: 回复@言文宗: 那不对,在一个框架下,可能不明白细节,但绝对明白方法和结论!比如哈佛大学孔飞力的《叫魂》,可以不明白他讲的那个事,但他的思路看了要叫绝的。还有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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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在FT上看到一篇有关中国出版业恶性循环的文章,里面讲到了中国出版业的罪恶和无能,出版了无数的烂书只是为了卖纸,以及书店的无奈,文章分别说到了国营出版社和民营出版公司。提到了@磨铁图书@万榕书业 等。该文既可看作是对中国出版业的批评,也可算是给出的建议。作者是@连清川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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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刘步堂,昆弋社的老乡们又接识了邵飘萍、徐凌霄等知识分子,后者组织观剧团观摩,组织座谈交流,在京报上发文鼓吹,数年于兹,收效极大。与许多演员结下深厚友情。邵翁遇难,君青公开吊祭,与马连良一样,危难中见情谊。也是受这些知识分子的影响,韩白二人始终为了昆弋一脉不绝而千折不馁,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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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游湖借伞y: 大姐索性就写一本书吧,真正的有意义的,对得起自己喜好的书吧,正本清源,彪炳当世。这需要精气神的~~实际上言菊朋演戏是缺乏精气神的~~哈哈,别告诉言-文-宗~~
    @游湖借伞y: 京朝派长于镕铸而拙于创造,宜于贵族背于平民。伶人与剧曲来自苏鄂徽秦晋,但北京为帝王之都,文人所荟,故外来伶艺与剧曲受此贵族与文人空气之陶镕,化粗笨而为精巧名贵,过于状淫状杀之剧艺,京朝派皆芟薙净尽。以乡田派之《别母乱箭》与京朝派所演者比,觉京朝派为细整,而乡田派为粗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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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湖借伞y: 京朝派长于镕铸而拙于创造,宜于贵族背于平民。伶人与剧曲来自苏鄂徽秦晋,但北京为帝王之都,文人所荟,故外来伶艺与剧曲受此贵族与文人空气之陶镕,化粗笨而为精巧名贵,过于状淫状杀之剧艺,京朝派皆芟薙净尽。以乡田派之《别母乱箭》与京朝派所演者比,觉京朝派为细整,而乡田派为粗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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