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的割礼极为残忍,大都在没有任何麻醉之下就对女孩施行这项手术,以下是女作家 Marielouise Janssen-Jurreit 对此巨细靡遗的描述:“割礼是由女孩的母亲及女性亲戚操刀,而且父亲必须站在门外象征性地守护这项工作的进行。少女坐在一张几乎不曾清洁过的椅子上,有多位妇女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