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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从邮局领到了童兵老师主编的新版《新闻传播学大辞典》。编这本辞典的动议是在2007年南大新闻传播学术前沿研讨会上提出的,200多位学者,7年时间,写了220万字,收词6811条。对考研的新闻传播专业学生而言,这比起社会办学机构的各种专业复习资料,全面和严谨多了。不过价格也是很惊人的,要28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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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现在有些本科生为什么这么歹毒。就为我这两天忙着填表没来得及回邮件来了这么一封信: 胡翼青: 我是商学院的***,这学期选修了你的《西方传播思潮》,结果显示无成绩,之前发邮件给你,你未回复,不知道你是否还健在?如果得了绝症无法回复邮件,我很遗憾!下学期一定去医院看望你,到时候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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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周各种讲座信息之三:讲座标题:《新闻史研究心得:以研究为例》;时间地点:5月9日(星期五)上午11:45(费彝民楼A座418);主讲人:中国新闻史学会会长、北京大学新闻学院程曼丽教授(博士之家第20期学术午餐会);主持人:南京大学新闻传播学院陈玉申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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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以前上课,为了活跃气氛,总是拿金庸小说中个性鲜明的人物比如梅超风、岳不群、令狐冲、丁春秋来打各种比方,这种方法总是很有效果。但现在不行了,坐在下面有一半对我讲的这些名字不知所云。跟他们讨论一下喜羊羊和灰太狼,他们就很喜庆,摇头晃脑。当金庸都成为古典,我只能说:人到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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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明年考研的同学:请问你为什么要报考你要报考的那所大学?你是想象它很好呢还是别人都说它好呢还是亲自去听过这个大学老师的课和感受过这个大学的学风呢?如果都不愿意亲自去那个大学看一眼就报考,那你的目标可能是清晰和可行的么?做任何事都要自主,而自主的前提是基于事实的独立判断和独立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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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时与初中同桌聚会,发现他对当年初中班上发生的事简直是娓娓道来。我一向对自己的记忆能力非常自负,但他的表述仍然让我觉得我对初中的记忆挂一漏万。后来才搞明白,他的许多信息来自于我们初中那个班的同学在微信群中的交流。一时间,自媒体平台对集体记忆的建构功能是如此清晰地呈现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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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辰瑶 在一起讨论新闻传播学科的孩子为什么不容易开窍,最后归结到一点,就是他们不仅看东西看得少,而且不会写作,写作背后最重要的叙事逻辑和叙事的驾驭能力有很大的欠缺。读与写是相辅相成的,写作能力不行,读书就跟白读一样。论述题一塌糊涂,往往不是记不住知识点,而是表达不出来。查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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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批学生是第二次才考上研究生,我所接触的案例,其考试能力的提高与他们经历过一次较认真的毕业论文写作和非常严格的论文答辩过程有紧密的关联。同样,读研究生如果要想提升自己的学术水平就得不断地写,哪怕一开始写得狗屁不通,也得在不断写作中提升自己的学术水平,不能因为写得不好就惧怕写作。查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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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瑞关于传播仪式观始于杜威的建构其实漏洞百出。凯瑞的这番学术建构的真实目的有二:其一是为英国文化研究寻找一个本土化的登陆点,将一个异端的学说变成美国文化中固有的学术传统;其二是为美国文化研究确立公民共和主义的意识形态立场,为一个跨文化传递过来的思想找到本土的意识形态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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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安夜我在思考的是:即将来临的三周是圣诞、元旦、儿子生日、老婆生日。然后就是圣诞礼物、新年礼物、生日礼物……然后就是债多不愁,然后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查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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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10月一个人坐在书房,突然想给@韦路 一个电话,于是便有了宁杭青年传播学者论坛和现在的长三角论坛。上月在武汉与@张明新 相约明年春天在南京举行宁汉青年传播论坛,史称“宁汉合流”。今日坐在书房,与@张文祥RUC 兄取得了联系,决定明年夏天在威海举办首届苏鲁青年传播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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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一些教条和常识(可能还来自中学课本)去理解学理的探讨,是件非常可笑的事。然而微博上这样的个体实在太多,他们都是秦火火的群众土壤,而且很多人还认为自己读过大学和受过启蒙。很喜欢南京大学庞绍堂教授的至理名言:不要用你的无知打断我的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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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认为马斯洛的五层次需求说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自我价值实现的需求未必见得是一种普适性的需求。在最近的一系调查中我们发现,在温饱、安全等需求被满足之后,有强烈成就动机的大学生比例极小,多数人严重缺乏成就动机和方向感。因此沉溺于网络者,混日子者占这一群体的极大比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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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美国,新闻专业主义有两层埋藏得更深的潜台词。第一层意思是,新闻专业主义将有利于开拓新闻业的外部空间,有利于提升新闻业的话语权和影响力,因而获得更大的市场;第二层意思是,新闻专业主义将有利于提升从业人员的素质,提高新闻生产的效率,强化对员工的管理,因而获得更多的剩余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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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考南京大学新闻传播学院2014级硕士研究生的同学请注意,考研的书目不能参考2013年的招生简章,专业书的参考书目的变化极大,而且新闻传播硕士也就是专业硕士也第一次设置了参考书目。所以你们要紧密关注即将出台的2014年的招生简章,以免走太多弯路。这两天多看看英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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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还没有起床,我们家的闹钟@老畅即小畅 便到我床前聒噪:祝你生日倒霉,祝你蛋糕发霉,祝你出门见鬼,祝你洗澡没水。看看这个熊孩子,这就是他们那个同侪群体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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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述:民间文化尤其是民间工艺被一度看作是有创造力的文化的源泉,所以在一段时间中它们在文化与艺术界的地位被捧得很高,然而这种几千年都因袭传统,恪守陈规的东西,怎么可能是一种有创造力的东西?然而那么多人去保护它,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对艺术政治化的抗争,而另一种则是有利可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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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研究生的过程,会强化一种世界观,那就是一切都有标准答案。而做学术研究,则是要质疑一切的标准答案,并永远去追求自己认为正确的答案。做学问,就是做个西绪福斯,质疑和发现永无止境,一刻都不能停留。所以考研究生和读研究生的思路正好是反的。受考研思维模式太深的人不会做研究,读研会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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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合到目前我所获得的消息,南京大学新闻传播学院新闻学学硕的第10名(并列)约369分;传播学学硕第10名的成绩约为366分。新闻传播硕士的第23名为359分。这三个成绩基本接近复试投档线。给所有参加考试的同学一个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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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邮件中常常出现两种约稿。一种是刊物编辑来信命题作文。另一种则是各种代理机构的代发论文,各种所谓核心期刊,如果你不愿意写还有其他“特殊服务”,只要你给足钱。前者是一种荣誉,而后者总让人感觉吃苍蝇。然而这些见不得光的行业就很火,而且生意越来越好做,学术考评越离谱,它的生意就越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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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卷考试不过,于是关了他一年,重修;让写一篇读书报告,声明只要不是抄的而是自己写的就让过,抄袭,再重修。找他妈到办公室来找我,说人民日报某地分社已经要了他,没毕业文凭不成,希望网开一面,我说下次只要读书报告不抄,我成人之美。今天发来作业,又是抄的。让这样的人拿文凭,我对不起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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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畅的理想是给他妈买辆好车开,他觉得这事不费劲,长大了开个汽车修理厂就可以了。前几天找他谈心说,你好久没看微博了,你未来的岳父@欣欣乐道 发微博说正在培养你未来的老婆怎么花你的钱。老畅听闻,觉得不对劲,勃然大怒,一拍椅子说:“哼!”然后低声说:“这下可得拼命挣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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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的演唱会,实在蛮有触动的。当辛晓琪、张洪量、顺子、黄品源等人一一登台时,我一直在想,他们曾经如此辉煌,为什么仍在当打之年,却销声匿迹了,只是出来开开演唱会?问题出口,@黄昏清兵卫NJU 立马 给出答案:评上教授博导了,谁还写论文,不过讲座还是时常要讲几个的。太精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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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文科生就不要自欺欺人地告诉别人,自己学的这套东西多么多么有用。与文科相联系的技巧好像都没有好名声,比如厚黑学,传销术,诡辩术,点子;文科的工程师们也通常没有什么好名声;政客、专家、职业经理人、骗子——全都是忽悠。复旦的老校训是说给文科生听的:做一个自由而无用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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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公民新闻和自媒体的发展,斯皮乔亚显然有着李普曼式的悲观。以个人利益为起点的公民新闻显然无法代表公共性。它们对专业媒体的合围一方面固然有利于发现专业媒体对公共性的背叛,但另一方面也消解了专业人员对于公共性的捍卫。美国职业调查记者面临的困境说明,公民新闻有时是一种公共性的破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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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2年,受广东的方面的邀请,余也鲁先生和施拉姆来到广州对中国的电教人员进行为期一周的培训。华南师范大学承办了这次培训,但可惜的是与其传播学科全无关联。安岗先生和王中先生听说以后便邀请施拉姆先生北上,于是余先生陪同施拉姆在复旦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和中国社科院新闻所做了多场讲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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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填表——这正是我现在正在从事的事业,新仇旧恨就涌上心头。以前丁柏铨老师让我做主任秘书时,全系填不完的表都在我一个人身上,不解,老丁说这是一种锻炼,你以后会明白的。从此造就了我填表飞快。有时想想还真要感激丁老师,在这个科层制学术的时代,买卷纸也要填表,他真的帮我省了不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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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于想表达一个压抑已久的观点,想上好一节课,写好一篇文章是很容易的事情,可是想一直上好课,一直写不错的文章是件很困难的事。新闻学者常常梦想一个报社最好天天都有好文章,因此嚷嚷着做深度报道,但实际上成本太大,是最不符合报社生存的做法。在写了深度报道原理11年后,我才明白这个简单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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