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里的两个女人,一个是白玫瑰,一个是红玫瑰。一个是圣洁的妻,一个是热烈的情妇。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粒,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