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太不像话了,又辞职了。咱儿子就是太老实,被那姑娘强奸时一下都没反抗!你说这证据多明显啊!真不知那些个律师怎么想的?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哼!”李竹排叹了口气,推开怀里的林夕合鸟,望着窗外的雾霾,心想,“我那时倒是反抗了,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