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沈宗灵去世我很难过,昨天德沃金去世我很失落,因为我是法律人,我不知道以后这个急功近利的“快餐世界”思想会不会有“市场“或者说会不会再有如此有影响力的法学家?一想到这些,虽然外面鞭炮声声不绝于耳,仍然感觉到一丝难以驱散的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