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写言情,不熟的人多是诧异,心想大男生怎么干这个。唯有一个看着我长大而久未相见的阿姨在菜场听完另一个从小看着我长大的阿姨对我写作情况的介绍后露出欣慰销魂的笑容,说:“他三岁就在我院子里扭着屁股一遍一遍地唱杨钰莹的《桃花运》了。”大概一点也不觉得我写言情有什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