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读大学的时候，我常常靠画壁画赚些零花。帮日式夜总会画浮世绘春宫图，拿拖把在墙上写大字，龟鹤之类的字，也帮黄河路画生猛海鲜龙虾生蚝。最近在大理和朋友合开了家咖啡馆，我又技痒想画大壁画。画什么好？谁帮我支个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