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杂忆」的搜索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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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耘博士

    #往事杂忆# 不要企图考验人性(一)孔老夫子说:“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孟次老夫子也跟着借他人之口断言“食色,性也”。不过,我上中学时正是文革后期,那时候孔老夫子孟次老夫子经过批林批孔已经被踩在脚下,他俩说的话如同放屁,我入脑入耳入心的是斯大林在《悼列宁》中的那句名言“共产党人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坚信用教员的思想武装起来的共产党人勇于斗争,善于斗争,能够战胜人世间一切困难,更别说摆不上桌面的七情六欲。1987年我调深圳外事办公室工作,有次接待南美某国的外宾,聊天中他得知我单身赴任在深圳工作,惊讶得合不上嘴巴,连声说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以!我试图解释:在中国,军人、外交官以及其他因为革命工作需要婚后两地分居的很多,很多很平常。他头摇得好像货郎的拨浪鼓:绝对不可以,这不人道!我差点说出斯大林那句名言,转念一想,资本主义国家的人觉悟低,说了也是白说,也就懒得给这哥们儿上党课了。不过,虽说努力以特殊材料煅烧淬炼自己,七情六欲还是挠痒痒似的,得费大劲儿才能压下去。1995年陈希同出事,据传达,他的“问题”包括收藏A片和生活作风问题。我心想,那么大的领导都好这口,咱这普通党员看看朋友从香港带回来的“精神食粮”应该也很正常。有段时间,组织经常安排领导干部异地挂职交流,但好像从来没考虑两地分居可能产生的问题,似乎当了领导就没那方面的需求了。于是反腐倒台的领导干部,尤其是那些异地任职的几乎都违反了“生活纪律”,即使还没出事的,离婚率也相当的高。现在看来,孔孟二位老夫子的话还是更靠谱一点。人性本来就不可考验,更何况权力如同春药,你给他用猛药,又没有有效监督制约,还帮他脱离另一半的监管,这不是害人吗?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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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杂忆# 一个家庭的一段悲情故事去年端午期间,正值轰轰烈烈的学党史活动进入高潮阶段,几位朋友餐叙时也不忘响应号召,聊起文革初期北京大兴、广西钦州和湖南道县等地发生的几次针对四类分子及其家属的大屠杀。坐中一位年轻的基层领导一脸沉重地告诉我们,他自己的奶奶和一位伯伯就是道县大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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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杂忆# 我小时候,对非洲独立视为绝对正义事业和不可阻挡的历史潮流予以肯定,后来了解的事情多了,观点也就渐渐改变了。战后非洲独立运动领袖,尽管他们曾经在西方国家接受现代民主教育,并以此为独立理论和指导思想,但一旦当政,都奉行极左,大搞独裁、个人生活则奢靡腐化,最后把好端端的国家...全文: 🔗 网页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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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杂忆# 一哥们儿前段时间到毛里求斯住了40多天,回来后和我聊见闻感受,说是太好了:医疗教育全免费,去医院看病还免费供应午餐。环境保护特别到位,碧水蓝天清澈澄净。虽然道路等基础设施不如中国,但在那儿生活特轻松没压力。我问他,难道就没有卖假货的?没有有毒食品?“快别提这话了!我刚去...全文: 🔗 网页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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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杂忆#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参加工作,就和各种大检查结下不解之缘:税务、财务、国资、审计、物价、档案……,只要是党政部门甚至事业单位,就有权组织相对应的检查,而且绝大多数都是事先通知,以便被检查单位早做“准备”。偶有临时或突击的,消息都会事先走漏。记得某市有次开大会,会议结束前领...全文: 🔗 网页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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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早上的#往事杂忆# 被限制阅读。反复看了N遍,实在看不出有任何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核心价值观的内容。我就想弱弱地问一句网管:你们到底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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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杂忆# 粉碎四人帮后两张像并排悬挂,英明lx之声不绝于耳。不过那时候我对那谁的个人cb倒也没怎么反感,毕竟人结束了一个至暗的年代,真正开启了新的时代,整个社会不再那么令人窒息,加上人长相和行事风格给偶的赶脚也还厚道,所以后来那谁被弄下台,批他否定他,偶还有点儿不愤:没他就没你们今...全文: 🔗 网页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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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杂忆# 1975年春天,收音机、报纸报道,伟大领袖签发特赦令,释放长期关押的国民党县团以上军警宪特人员,让其与家人团聚。我家属于“半边户”:父亲这边家族多亏了爷爷嫖赌逍遥,家道败落,划成份成了无产阶级,家族中多中共党员,算是红色谱系;母亲这边家族是黑色谱系,成员多为运动对象,所以...全文: 🔗 网页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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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杂忆#我小时候正值文革,神马三忠于四无限、早请示晚汇报、全世界人民的红太阳之类的马屁拍得震天响。文革后清净了几十年,看笑话似的看着隔壁金家闹腾。前几天听一帮美女高唱“没有他就会死”,差点笑岔气。这边有一哥们儿不服气,马上大吼领导在小镇的讲话是对人类社会发展作出的重大思想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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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杂忆#张震老将军前段日子去世,方知其儿子女婿满门将军,红色基因杠杠滴。十多年前我曾和一位管文艺的红二餐叙,白白净净,文弱书生一枚。前两年一军中朋友聊起他,告我当上军种主官,授上将衔了。我听了吓一跳,脱口而出: 能打仗吗?朋友嘿嘿一笑: 操那么多心干嘛!我无言,不过还是为领导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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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杂忆#大权在握的领导喜欢管天管地管放屁,文艺据说关系到党的生死存亡和人民学好还是学坏,所以更得管。文革一度管得只剩八个样板戏,后来正面人物高大全,标准化模式化。记得那时候的主角,都是一个爹妈生出来的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男女都是光棍,满脑子阶级斗争革命事业,不说人话也不干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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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杂忆#九八年到巴塞罗那,朋友知道我喜欢建筑艺术,就带我参观游览高迪设计的古埃尔公园、巴特罗公寓和圣家族教堂。当时赶脚奇特新颖,但也并不特别的美。但这些年来每每看到这些建筑的图片,益发觉得美不可言。现在看来,艺术能否成为市场的奴隶难有定论,不过人如果做了权力的奴隶则臭不可闻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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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杂忆#文革中印象最深的是“斗”:四类分子走资派五一六批林批孔批邓,美帝苏修日本军国主义安东尼奥尼《中国》,到最后以四人帮的倒台为标志收场,满世界都是敌人。现实罪名不够就挖历史,亲密战友兼接班人先后成了叛徒内奸工贼和逃兵,开始大家还挺兴奋,慢慢滴许多人的脑袋又重新回到脖子上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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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杂忆#改开前,农民被户口束缚在农村,低城里人一等,除非考上大学或当兵提干,否则跳出农门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下放后最初几年我充满到农村后的新鲜感,但很快就和所有插队知青一样,面对将来如何回城的现实担忧和焦虑。1972年开始推荐上大学,以后陆续招工,从此开后门成风,另类腐败迅速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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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杂忆#朋友ZYZ豪爽狂狷,善文喜酒,个性鲜明。担任某文人扎堆的省直单位一把手,政绩突出,树敌却也不少。前几年有人组织水军网上对他狂轰滥炸,诽谤。他出国进修,网上马上有他“外逃”最新实况:ZYZ到了机场,ZYZ已登机,ZYZ外逃成功。开始大家挺当回事儿,后来就成了闹剧,几年过去他依然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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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杂忆#领导同志们为党为人民服务的觉悟贼高,九十年代以来修改年龄多干几年者前赴后继;这几年许多地方擅自划线延长退休年龄,某地规定担任过正厅实职的到63退休,有的人六十好几了,工资一分不少还在发挥正能量。更奇葩的是规定各单位要成立关心下一代协会,退下来的老同志们也纷纷出山发挥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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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杂忆#文革中老人家说要让哲学从哲学家的课堂上和书本里解放出来,成为群众手里的尖锐武器。于是全国人民打了鸡血似的,一窝蜂学起了哲学。当时有个学哲学的先进典型是浙江省江山县勤俭大队,报纸广播每天宣传那里的社员学好用好哲学的经验,当时赶脚他们忒伟大。勤俭大队的社员同志们还学哲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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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杂忆#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因为工作关系常出国,那时国人出国的不多,乘坐日航等国际航班时经常被空姐当成日本人,服务时和我说日语。一般情况下我都礼貌地用英语解释说我是中国人,但有时遇到这种事多了也会有点儿烦,于是在空姐还没张口时就告诉她自己是中国人,不是我像日本人而是日本人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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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杂忆#记得1986年,著名作家,对外友协副会长周而复因参观靖国神社被开除党籍。那些年光华寮事件、教科书事件、右翼政客参拜靖国神社及发表美化侵略战争事件时有发生,中国政府不时发表严正声明加以谴责。钓鱼岛争端亦早已存在,台港保钓运动早已风起云涌。不过中日两国官方和民间,友好还是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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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杂忆#八九年第一次去美国,发现在所有大型人文和纪念性的公共设施都可以看到在老师带领下参观游览的一群群身着制服的童子军。在联合国由Carl Fredrik Reuterswärd创作的“枪管打了结的手枪”雕塑前,一群来自密歇根的童子军和我合影,老师说参观联合国是为了让孩子们增进对世界事务的了解和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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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杂忆#文革开始那几年到处是红宝书、红海洋。我那时虽然上小学,还真是认认真真地把为民立极的雄文四卷读了一遍。不过读了以后却发现对伟大领袖的教导只能听,不能做,更不能认真思考,否则非成反革命。比如他老人家反对一个领袖一个政党一个主义,您要是跟着反对还不得立马被抓现行扔监狱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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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日快乐!//@秦已久矣: 往事杂忆,读来亲切,老乡早上好。
    #往事杂忆#当年下放时的高庄被河流分割包围,村中只有一条小街,一个姓张的沙沟人开的食品日杂小店,一个卫生所,一个公共浴室和一个礼堂。村庄被小街分成两半,一家一户的土坯房沿街整齐排列。因为卫生条件差,村民中有不少瘌痢头。我家在三队,大家相互往来,很少争斗,没有偷盗,村子倒也平安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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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杂忆#当年下放时的高庄被河流分割包围,村中只有一条小街,一个姓张的沙沟人开的食品日杂小店,一个卫生所,一个公共浴室和一个礼堂。村庄被小街分成两半,一家一户的土坯房沿街整齐排列。因为卫生条件差,村民中有不少瘌痢头。我家在三队,大家相互往来,很少争斗,没有偷盗,村子倒也平安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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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杂忆#下放前因为母亲的“历史问题”,我总有压抑之感。高庄的贫下中农们阶级斗争观念淡漠,淳朴善良,所以对我而言下放是种解脱。父母教育我们与贫下中农同劳动并与大家打成一片,所以他俩在村子里受到大家的尊重和欢迎。记忆中村子里唯一的一家地主和社员们一起下地干活记工分,从未被揪斗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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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杂忆#下放第二天一大早全家就下地干活。我的第一次农活是给小麦浇河泥,一开始就闹出把麦苗当韭菜的笑话。那时候抱着认真改造自己的思想,诚心诚意地向农民学习。到来年暑假,我已经浑身晒得黝黑,因成天光脚走路,脚板也变得又宽又厚。很有点骄傲,并且为南京的小伙伴们没有机会下乡锻炼而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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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耘博士

    #往事杂忆#在沙沟中学读初中时,周末回高庄要走六公里路。大堤外面是一望无际的沙沟湖,里面是村庄、田野和树林。我从小喜欢画画,有点儿艺术细胞,只要不是天黑着急赶路,喜欢边走边欣赏路边景致:湖上渔舟、田间妇女、蜿蜒大堤、萋萋坟茔。冬日在眼前沉入湖底,更会触发美丽短暂人生无常的无限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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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耘博士

    #往事杂忆#下放时在生产队放牛,牛吃草时我最喜欢做的事是躺在草地上看天空的云。那时的天空很纯净,云朵随着天气和时间的变换而不断变幻。时而像蓬松洁白的棉花,时而如壁立万仞的冰川;时而排列齐整,时而慵懒随意。最美是黄昏晚霞和雨后彩虹,绚丽幻梦般的色彩和变化摄人心魂令人遐想。如今俱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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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耘博士

    #往事杂忆#我家亲戚众多。下放前,家里就像旅店客栈一样,热热闹闹,亲情融融。下放后,每年暑假前我就开始钓鱼捕虾,用盐水煮熟后晒干,到了暑假连同自家几十只鸡下的蛋坐轮船带到上海。那时要坐一夜小轮船到高港,再坐江轮到上海十六铺码头。表兄弟姊妹们相聚别提多开心。那时没“婊兄弟”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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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耘博士

    #往事杂忆#文革时乱搞男女关系是个严重罪名。我家下放的生产队有位寡妇,虽然是半老徐娘,但颇有几分姿色,天热时经常半裸身体,引得我等半大屁孩眼球半突。她和邻队一位面目清秀的有妇之夫长期有一腿,经常搞得对方家里沸反盈天,后来又睡上了知青杨某,奇怪的是从来没有因此被批斗,更没有因此下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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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耘博士

    #往事杂忆#过去的苏北里下河地区,河湖港汊密布,交通出行主要靠船。69年12月下放,从南京坐车到兴化,换乘小轮船到沙沟,傍晚坐木船到高庄,浩淼的沙沟湖以及在寒风中用熟练地用竹篙撑船的农民身影深深刻在我的记忆中。前几年重回兴化,道路四通八达,但沙沟湖消失了,小轮船和熟悉的突突声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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